一大早,闹钟叮铃铃的响起。

若梦揉着眼睛,即便困的要死,还是开心的说:“舅舅!快起床,我们要去看画画。”

在她的催促下,我起床去洗漱。

不一会儿秦朝冲进来,“是不是你丫的教若梦捏我鼻子,硬把我吵醒。”

“放屁,是你答应若梦今天给他当西装保镖的,昨天晚上硬拉着我试穿西服,陪着她玩游戏。小丫头兴奋的睡不着,我唱了一个小时的歌,才给哄睡了。”

我的言外之意就是说若梦的的兴奋,都怪他带动起来的,所以若梦吵醒他跟我没关系。

秦朝打着哈欠,知道自己种下的因还是得自己偿还成果。于是不再扯淡,洗脸刷牙认真拾掇打扮自己,还硬要给我喷什么发胶,说是搞个发型出来。

最后在盛装打扮后,我和秦朝作为“保镖”带着若梦出门了。

西安治理雾霾的效果显着,不再像往年一样满是灰蒙蒙的天,走在大街上就能够享受到太阳公公的问候。

今年学校的展览主题是“时空留痕”以“未来见!”学校西部美术馆和西安美术馆作为两个展区,9号开始,一直到20号彻底结束。

这个活动结束,月末就是毕业典礼,到时候我们真就脱离学校,去掉学生身份彻底走出象牙塔了。

说这些就有点远了,别人投来的目光更让我感受到实际的不适应。

让我形容一下现在的“阵容”,漂亮的小女孩,后面跟着俩西装墨镜大汉,甚至还有人给我们拍照。

我是个不识货的主,但这种场合中,明眼人还是很多,我甚至都能够听到有人讨论:穿着范思哲和阿玛尼的保镖,这小女孩是谁家的大小姐。

我不习惯也不喜欢活在别人的注视下,秦朝倒是相当的舒坦,甚至享受着这种活在聚光灯下的感觉。

好在大多数人来这里是研究“美学艺术”的知识分子,秉持着见怪不怪的性子,倒也没人说什么。

若梦迈着小步子,观赏着那些奇奇怪怪的艺术作品,实在想不通了就会指着问我,那个几个相互碰撞的小球是干嘛的。

我看了一眼简介,总结的说:“就是作者想表达人性是可以相互感染的,个体和个体之间甚至可以影响到未来的命运。”

秦朝则会给出他的看法,“相互聚在一起的小球之间,存在着共性,只是通过碰撞会把把这种共性放大,直到小球的运动轨迹再也回不到之前。”

艺术这种东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罢了,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见解。

秦朝俯下身子,讲的头头是道,也不知道若梦听没听过懂,就是一个劲的点头。

说到艺术,自然不会脱离性这个话题,有些作品间接或直接的表述创作者个人的看法,秦朝也会讲的乐此不疲。虽然有些词他也会刻意寻找代替,但仍旧不太适合小孩子听。当然,这是指某些家长认为如此。

有些东西无论作为了解还是科普,孩子和大人可能是需要这方面的认知。在这方面的教育缺失,没必要等到产生某些不好的结果,再来马后炮般的“恍然大悟”。

秦朝还是会有尺寸的把握自己要表述什么。更有意思的是,有几个一旁参观的人也会刻意的去听秦朝小声的讲解,完拿他当做讲解员的那种。

展厅蛮大的,我们看了半个小时,也不过是到三分之一。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若梦毕竟是个小孩子,对这种东西不大感冒。所以走马观花似的,粗略的看过一眼就走了。

直到她抬起头问我和秦朝,“舅舅,你和秦朝舅舅的东西没有在这里吗?我在牌子上没找到你们的照片。”

若梦说的牌子就是简介牌,那些牛逼一点的艺术家当然会被着重介绍,至于我俩的作品……我的可能会出现在哪个角落里,和普通学生的并列在一起。

秦朝的作品……我估摸能展出都是一种困难,至于原因,用秦朝的原话来说明。

“四儿啊,你看看哥的作品,孤傲中带着忧伤,忧伤中还夹杂着孤傲。男女之间,本就是以性作为枢纽,只有在天人合一的时候,才能够触摸到爱情永恒的存在。”

作品名《爱》,我实在无法细讲,具体内容可以参考奥地利知名象征主义画家,古斯塔夫·克里姆特的部分作品。

面对若梦的提问,我给出来一个比较合理的回答,展出是好几天,我和秦朝的画会在后面的时间出现。

若梦有点难过,看的出来她找寻半天,是在找我和秦朝的画。好在小孩的忧伤来的快去的也快,不一会儿就开心瞎逛起来。

可若梦突然停下脚步,拽着我的手犹豫的说:“舅舅,我刚才好像看到唐郁姐姐了!”

“啊?”

我疑惑的看向若梦指着的方向,却没发现唐郁的踪影,心想可能是若梦眼花了,怎么可能碰巧到这种程度,能在这里遇到她。

“啪~”

有人拍了我的肩膀,我还在认真的寻找唐郁的身影。

“秦朝,别拍老子。”

“秦朝是哪位?”

我闻声觉得不对劲,转过身来被吓的一激灵。

唐郁就站在我面前,原先散开的长发束起,一身橄榄绿印花裙搭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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