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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陆府

主屋动静没过多久就歇下了,陆晋侧躺于外,怀里搂着赤着的菱淳,菱淳初经人事,第一次稍痛,到第二次才好,终于感到欢悦,再到第三次时开始不适了,但她见大郎君兴致未歇,依旧在她耳边喊夫人的小字,启齿唤了一声夫君,如她所愿,换得陆浔对她更加痴迷。

现两人稍歇,陆浔的手却依旧停留在她的腰腹,收的紧,仿佛怕她消失似的,久久没有离开。

菱淳侧目望着枕边男人,即便在睡梦中他呓语的依旧是阿沅二字。菱淳并不嫉妒,她不是不明事理,不识大字的家婢。恰恰相反,她清楚自己的地位,明白自己对陆大郎君而言不过是夫人的替代品。

可又有什么关系呢?她不在乎,只要摆脱奴籍,爬到主子高高在上的位置,享受到从未有过的尊荣,她什么都不在乎。

菱淳侧身,依附进陆晋的臂下,一手搭过,将堆积在他腹肌下的云被拉上去,盖紧两人紧贴的身躯。

九重楼顶,夜影昏昏。

陆浔的动作令沈沅猝不及防,下意识手从他身下拿起去按住他的胳膊,脑中晕乎乎一片,贝齿咬唇,咽下不自觉要发出羞耻的音儿。好在他似是没什么兴致,进去弄了两下就停了,帕子掉落,陆浔也没擦手,当着沈沅的面,将手放到了鼻翼下细嗅,眼看她。

沈沅脸烫得不行,她也知现在不是羞答的时候,却一时因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僵硬住,忘记自己方才要说的话。

耻辱吗沈沅,若是祖母见她今日所为,怕是把她关进翠心堂,打上她几回。

哀哉,耻乎,昔日贵女沦落至他人玩物。

喉中一股酸涩,欲要哽咽,被她生生压制住了,既已到今日地步,还有什么好羞惭的。沈沅闭眸,眼眶里即将涌出的泪水不见了。再睁眼,唇瓣弯起,微微一笑,胜似星辉夺目。

四目而视,陆浔放下手,笑笑不语。

听到他发低的笑意,沈沅微怔,这笑声绝不算得上喜悦之意。她感受到陆浔身上冷沉下去的气息,不懂发生了什么,方才她明明感受到,他已经有了反应。

他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可过去许久他都没做,他是在等待什么?沈沅莫名的不安焦躁,她更希望今夜便做了那档子事,也好过此后心惊胆战。

陆浔的心思太过难猜,沈沅心里没底。

但她没时间去想陆浔变化之快的情绪,陆浔问她想要什么,她想要的很多,她也知道现在还不是开口的好时候。陆浔想在她身上得到报复陆家的快感,她何尝不是在利用他。

她痛恨朝中奸臣,政事腐败,陷忠臣囹圄处境,憎恶陆晋的软弱屈辱,陆家的不作为,献家妇于昏君。如今深陷泥潭甚至无法自保,而这一切陆浔却都可以帮她。

陆家,烂到骨子里的世家,她不想再回去了。

一把肉身自三年前重回陆家后她就已不在意,她更多想的是沈家的前景安危,朝中风云变幻,沈家已是风中秉烛,还不知陆浔要怎样对付陆沈两氏,护了她近二十年的家人,现在她想来护他们。

她料想,陆浔报复之余,对她这副皮囊应有些兴趣的吧。

沈沅忍下羞耻,抬眼时眸子晶亮,若云间皎月。纤细的双臂缓过陆浔的后颈,温柔的声音撞击着他的双耳,“我想离开陆家这个牢笼,护我沈家周。如果七弟想,我亦可应你,以身暖榻。”

前半句是实话,三年操持足以消磨一切,今日陆晋无义,舍她肉身换取自保,数年情份,一夕崩塌,永不再复。但后半句就耐人寻味了。

陆浔想要什么呢?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三年前她承诺不再回陆府,三年后她深夜冒雨去寻陆晋。

心口不一的许诺,到最后只会狠狠扎他一刀。

“呵!”陆浔嗤笑,收回视线垂眸看她,“嫂嫂有此心,今夜我便留你在这。不过画像已送到宫里,皇上若是什么时候再记起嫂嫂姿容风韵,非要迎你入宫侍寝,我可不会再留了。”

“届时若是嫂嫂规矩还没学会,我便叫别人来教习嫂嫂,保证样貌手段都叫嫂嫂满意。”

他在她耳侧讥讽,沈沅却满不在乎,脸皮学他变厚,乖顺地伏在陆浔怀里,温语含笑,“七弟放心,到那个时候我必这学会了规矩,届时也不会冲撞了皇上。如果没学会,你尽管给我择人便是,我相信七弟的眼光,必不会叫我吃苦。”

陆浔从不知他端庄温柔的小嫂嫂也如此牙尖嘴利,话堵得让人牙痒痒。

月躲进云层,万籁俱寂,屋内一片漆黑,沈沅看不到陆浔的神情面色,却感觉到他仿若吃瘪了,目光灼然盯着她,偏找不到话反驳。她从小就有个坏习惯,见人吃瘪总要笑一笑,想着两人贴得近,她极力在忍,却还是没忍住笑出声。

被他逼迫至此,极不容易才噎他一句,真是叫人畅快。笑声清淡,怕陆浔听到,她很快收了回去。

方落下音,人就被调了个,陆浔从后抱住她的腰,让她面朝书案,脖颈生出一股凉意,他指腹略带薄茧摩擦她的肌肤,三两下就解开了颈后系的衣带,连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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