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恶作祟,玄都剑伐,杜门自绝,闲人少出!”

“淫恶作祟,玄都剑伐,杜门自绝,闲人少出……”

但听排山倒海之音,由天际传来,严弥仰头眺望,却见烁亮的日晖中,一群灰衣长衫装扮的御剑修士,渐飞渐近。

待近眼前,严弥惊愕地发现,这群玄都都门弟子的御剑术,均以炉火纯青,他们踏剑凌空,泰然自若,哪怕是脚下的凌厉之剑,俱都逸出三尺剑芒。

“嗖!”

剑音掠过长空,犹如鹰击苍穹,涧籁山川,寻望其比肩继踵的背影,却见风姿绰约之女,竟夹杂其中,飒飒风姿,便可见一般。

“大伙散了。”

此时,不知何人高喊一声,“大伙散了”,只见街上的百姓,心领神会,便仓促地各奔东西,往四衢罢街,走了身影。

不到半柱香功夫,街道上的川流不息之景,俱都不见,徒留下严弥等人,左顾右盼,犯难。

“前方是何家姑娘端着梳云掠月之姿逛街,还不速速退去,免遭歹人戕害。”

一转身,众人望娇翠欲滴之音,寻去,依稀中,一派着橙衣菊底裙,头戴蜻翼发结装扮的女子结伴而来,她们的声音虽是细腻,可一出口,却尽是令出惟行之意。

“嘿!可是玄都都门的姐姐们么,我们是来……”

“噌”的一声跑出去,是晁雷和阮坤二人不待话音落地,身子已经跃出三张外,大献殷勤。

“苍啷!”

“卧槽……”

就见晁雷和阮坤二人,即要近身跟她们亲近攀谈,“苍啷……”音却抢在他们二人前头,让严弥大跌眼镜。

只见两人为躲剑锋,慌地瘫坐在地,一蹬腿,两人被唬得连连后退,晁雷和阮坤若是再迟半分,躲避,他们后半生的幸福,就被凌厉之剑,从树梢上,飞来截断。

“呃……”

两人头冒冷汗,哆嗦不停,树梢上的朋友怎么敌我不分,他们又不是淫贼,何必下此狠手。

“你们几位不像是本地人,来玄都作甚!”

“喔……我们昨日去了灵感庵还愿,好谢谢主持,让我的两位宝贝媳妇,都有了孩子。”

说着,严弥跨前一步,不待叔孙无痕和怜清秋二人反应出来,他一掏大掌,遂将倾国倾城的两位可人儿,拥在怀中,回话。

“……”

叔孙无痕本欲挑明来意,岂料严弥横插一足,抢在前头,当场便令其局促不安,张嘴就来孩子啦?接下来,难道你还要让我们配合你,动手动脚……

严弥大掌毫不安分,坏笑着,就朝方才问话的这位女弟子使眼色,扯旗放炮……若非见叔孙无痕半推半就,怜清秋岂会任严弥摆布,胡作非为。

灵感庵在玄都北部,素来便接待痴男怨女,为他们占卜存亡继绝,子嗣福荫。

想当初丰橙秀糊弄他,就曾上过灵感庵,花言巧语。

“……”

女弟子狐疑,遂向高空中那树梢上的师兄师弟们摆手,示意他们过来,故弄玄虚。

“唰……”

但见十多名灰衫弟子,御剑腾空,一落地,便仗剑指向严弥等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灵感庵?说!你是怎么诱骗这两位女子,着了你的道的。”

女子见严弥插翅难逃,遂一挺手中利剑,对准严弥的脖颈,便是一凌,横眉冷对。

“都说了,我是来尼姑庵还愿的,你仗剑指着我们是什么意思?”

“这两位姑娘眉清目秀,你小子有什么,敢夸口说她们是你媳妇,不是淫贼是什么?”

女子见微知著,她见严弥搂抱两位姑娘,尽是轻浮狡猾,两位姑娘若非受他淫威,岂会半推半就。

“前日灵感庵便遭歹人祸乱,你满嘴胡言乱语,定是淫贼无疑。”

“哎呀,相公,你是多不自信自己啊,你是不信我们,还是不信你自己,求子用去灵感庵么,你求我们,不什么都有了。小姑娘,别信他,他骗人的,我们是去玄都都门,下战帖的。”

女子咄咄逼人,疑似严弥就是祸乱玄宗的歹人,岂料“淫贼无疑”四个字尚未说出,怜清秋遂缓和了半推半就之意,遽然成一副小鸟依人之状,在严弥耳畔,软语蜜饯。

更令女子吃惊的是,叔孙无痕毫不避讳众目睽睽,不待严弥发懵,她自己竟然送出娇躯,向严弥投怀送抱……

顿时,女子身一颤,赶忙放下利剑,惊慌失措,“下战帖,什么……什么战帖……”

“这还用问吗?”

见状,叔孙无痕瞧出这个黄衫女子,好像甚是惧怕“下战帖”三个字,忙从严弥的怀中逃出娇躯,向黄衫女子靠拢。

接下来,她只需将黄衫女子和严弥都威吓了,他们才知道她的厉害。

“……”

许久,严弥尚在当场发懵,脑子里,竟都是怜清秋的一番吐气如兰,按他预料,她们本该被他拿捏才是,怎么一眨眼,两位美人跟讳莫如深一样,心照不宣,尤其洞房媳妇的一嘴下战帖,更是让严弥感到脊背后……冷飕飕的。

“我丈夫要向玄都五大长老挑战,生死不论。”

“不行……”

一句话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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