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灵子,还楞着干什么!”

见大长老发话,虚灵子枕戈待旦,那一双充满杀意的眼眸,立刻凶狠了几分。

“登徒子,我是不会心慈手软的!”

一句挑衅之言,更让叔孙无痕担惊受怕了。

早些时候,叔孙无痕就看出来这位虚灵子师兄对严弥充满了敌意。

昨晚,他将严弥流放往柴房后,便面见了大长老,并提及了铸器双修之事。

当时,恰好虚灵子也在。

大长老虽然没有执意反对,但从他那时示意虚灵子的眼神就能想到,今天之事,确是事出有因。

她之所以再三嘱托严弥不要离开她两米开外,也正是由于这方面的顾虑因由。

“师兄!”

“你……你手下留情!”

严弥几番寻看下,叔孙无痕的乞怜样子,真让他心疼。

“洞房媳妇!”

“你说我赢好呢?还是输好!”

严弥不以为意,身兼《一气还真》功后,他还真有种恨天低的心潮。

倘若不是自己心中的韬光养晦在控制自己。

严弥多半会比虚灵子更会挑衅——小子,你来啊,爷爷在这儿等你。

“洞房媳妇!”

“你闭嘴!”

驹窗电逝间,叔孙无痕的泪目又出现在严弥的眼中。

“废物不要说话!”

“来的时候我怎么说的?”

“多看,少说话!”

“你到底听进去没有!”

几番歇斯底里地喊音,让严弥面红耳赤。

从她的样子可以看出,她是真害怕严弥会丧命在此。

而且打心底,叔孙无痕也不会认为严弥有几分胜算。

“呵呵……”

二长老此刻从座椅上窜出来,面现冷笑,他还没说话,严弥就看出来了,从这货嘴里,绝蹦不出什么好词!

“谁给你的勇气!”

“你嚷嚷什么?你一个废物居然还想赢?”

“无痕说得对,吃软饭就吃软饭,你装什么装啊。”

顿时,元圣玄宗的正厅之内,场面紧张的气氛,一下子转成了烟硝弥漫之境。

唰的一下,严弥的双眼胀红起来。

“你!”

严弥突然想到,他还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位二长老。

“老东西!”

严弥皮笑肉不笑地斩钉截铁道:

“今天我就让你瞧瞧,什么叫旷世奇才!”

严弥恨不能把牙咬断,长这么大,他最讨厌“吃软饭”这个词,因为一提及吃软饭这个词,那些嘲弄过他的人,俱都是要拿她的母亲摆明面上,戏谑。

它和“三姓家奴”一样,成了严弥心中的硬伤。

“哈哈哈……”

“这才对么,血气方刚的,既然气海丹田一难都没有要了你的命,还有修为,干嘛要当缩头乌龟!”

“虚灵子,这小子合老夫胃口,待会下手可要点到为止啊。”

“他要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夫可跟你没完!”

“有意思的家伙!”

一听这话,严弥杵在当下。

一下子,不会了!

老者说话的半途中,捋了三次自己的长白髯,直到他笑着拍了拍虚灵子的肩膀后,严弥才明白,这位老者哪里是嘲讽他,他这是在刻意激怒于他。

这些老鳖一,都活成精了。

严弥一气化剑胜了丰橙吉——他为了不至于太出风头,才选择韬光养晦,诓骗众人,并瞒过去叔孙无痕。

这些人好糊弄。

元圣玄宗的长老席,岂是那般容易糊弄的?

丰橙吉是何许人?

元圣玄宗内,能胜他的年轻人有谁?

天纵奇才,有几个他那样的?

况且还有狂生的《十九剑》。

若没有挥斥八极之能,十个严弥恐怕也不是他丰橙吉的对手。

不过出于好奇。

毕竟严弥的丹田气海破碎,不是戏言。

若非亲眼所见,人生岂不留下憾事。

但为了安起见,选择虚灵子的确是最佳人选。

他实力高,不仅可以控场,而且人品上,也无可挑剔。

“洞房媳妇!”

“你说咋办?”

“这老头,太滑稽了!”

“他这样搞,我都不会整了……”

严弥眉头一皱,这些个老古董惜才或许他还信;可面前的这位,眼睛里都嫉妒出花了,难道他会轻易地放过这次机会?

他要跟虚灵子战,严弥必定输死一搏。

“哼啊……”

“三爷爷,四爷爷不在这里!”

“他们要在,你们哪个敢这般欺负我的新姑爷!”

“他身子还很弱,我不想让他战!”

叔孙无痕一跺脚,急得手足无措。

“少主!”

“登徒子刚刚不是公主抱了么!”

“我看他的膂力,十足的很!”

叔孙无痕没料到,凭他虚灵子的秉性,今日居然不沉默寡言了。

好似……好似……

见状,严弥随叔孙无痕的迷茫神色,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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