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传令兵应声而退。

“吴昊将军!”洪鄄看向下首的一位将军道。

“末将在!......”吴昊拱手一礼应道。

“命你率兵二万,驻守七里山,放魏彧福所部过去,然后当道下寨,阻拦申军。”

“在此之前你得挑一位精干化作项关城中守军,去魏彧福所部求援。至于该怎么说就由孙先生告知,切记!要保护好先生!如有差池军法从事!”

“末将一定拼死护先生周!”吴昊拱手道。

“先生!吴军方面,我修书一封,就由先生代劳了!”

“大帅尽管放心!”孙韬拱手道。

待洪鄄书信书写完毕,交给了孙韬道:“事不宜迟!立即出发!......”

“诺!......”吴昊、孙韬同时应了一声,然后缓缓退出帅帐。

“帐内诸将!”洪鄄道。

“末将在!......”帐内众将同时拱手一礼道。

“整军备战!兵发俞山涧!”洪鄄道。

“诺!......”帐内众将同时喝道。

……

项关。

城外,狼烟滚滚,尸横遍野。

此刻,楚宋大军已退。

城墙上,守将冯嘉满身是血,手握长戟,目视退去的楚宋大军。

“将军!依统计,我军能战之将士已不足三千五百人了。”副将道。

“宋王真乃可恨至极!竟敢与帝国为敌!”冯嘉怒目圆睁道。

“现在楚宋势大!大将军鞭长莫及呀!我军还是要向境内求援才好啊!”副将道。

“已经派出去两天了,为何还没有半点消息?”冯嘉心情稍稍有些低落。

“报!......清河营急报!”士兵急匆匆汇报道。

“快请!......”冯嘉道。

紧接着一个身偏将的装束,衣缕破衫,肩部还有两处剑伤,显得狼狈不堪,自称清河营潘庆麾下的一个偏将,进帐就跪地不起,心情悲戚到极致:“冯将军!......大事不好啊!我清河营在运输粮草的途中遭到楚军精锐袭击,主将潘庆将军阵亡。现楚军已兵发清河县了!”逃回来的清河营偏将陈禹亮道。

“什么?......此城未破,境内何来楚军?”冯嘉大惊失色。

“想那楚军定是兵行险道,翻越了尖山山岭,绕开了项关。”清河营偏将陈禹亮低沉道。

“啊!......有多少楚军?”

“足有五千之众!”陈禹亮道。

“难道你们清河营三千将士军都阵亡了?”

“潘将军早前留守了副将沈庆合等一千八百余人在清河城中。”陈禹亮道。

冯嘉忧心忡忡,脸色难看至极,沉默了片刻:“剩下的清河营将士,沈庆合将军他能挡住楚军吗?......恐怕!......此刻,清河县城已落入敌手!”

冯嘉心情沉到了谷底,缓缓闭上了眼睛:“若我等粮道被断?不仅我等将死无葬身之地,就连大将军也危矣!”

冯嘉突然睁开双眼,喝道:“来呀!......”

“传令原项关守将沈宁乐,率所部一千五百人火速救援清河县!”

“诺!......”传令兵应声而退。

“冯将军不可呀!......若如此,项关休矣啊!将军!......”一旁的副将詹琛谏言道。

“詹兄!我当然知晓,若我部现在发兵去救,项关恐怕不出一日定落入贼人之手。但宁愿玉碎,不为瓦!我等必誓死捍卫军人的尊严,哪怕是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算不负大将军的栽培,不辜负朝廷的恩德!......”

“我等愿追随将军左右!宁愿玉碎,不为瓦!与项关共存亡!......”帐内众将皆抱拳施礼喝声道。

那视死如归,深喉中发出响亮、震人心魄的浑厚声音在营帐内回响。就连守在营帐外的亲兵,都有一种悍然落泪的感觉,眼角湿润一片,仍坚毅的手握长矛,腰杆笔直,目视前方。

……

项关城外,楚军大营。

楚国禁军大将楚沣坐在帅帐内,手拿着上将军洪鄄的亲笔信,看向了账内诸将道:“上将军责令我军要在三日之内夺取项关,不然就军法从事!”

“将军!项关守军本就不足万人,经过这两日的强攻,他们定不足四千。明日我军部压上,定破项关!”副将道。

“好!......明日营扣关攻打!”楚沣拍案道。

……

清河县。

萧鸣召集一众将领在营帐内。

萧鸣坐在主位看着下首的众将,道:“项帅现在到何处了?”

刘裕出列拱手道:“项帅携带辎重!现快到南村了!”

“报!......少帅......陶瑛将军所部已离项关不足五十里,听过路的百姓所说,项关未破!”汪楠进帐拱手道。

“立刻传令陶瑛,加速前往项关,随时来报!......”萧鸣道。

“诺!......”汪楠道。

汪楠现在是哨骑统领,主要负责战场及各地的情报传递、收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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