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看!萧木匠那家的‘大才子’出门了!”村里的一位大妈指了指萧鸣的背影说道。

“咦!他不是卧床不起吗?”

“是啊!昨天我还看到他进了后山!”

“我还听说后山还有野兽出没!”

“一个文弱书生去后山有什么用,不好好打理他爹留下的手艺,整天舞文弄墨的,去年应试也不见带回什么惊喜!”

“那好像是去县城的方向,他不会是揭不开锅,要把他那个三嫂变卖吧!”

几位妇人,你一句我一句,叨叨个没完。

旁边一个年轻的女子,有些不忿:“三婶,人家可是个读书人,怎能做那些事?”

“就你丫头顶嘴!是不是看上了那个穷书生了?眉清目秀的,人长得倒是不错,就是太过清高,他爹攒下的辛苦钱都被他折腾光了,以至于现在自己都养不活!你说读那么多书又有什么用?”微胖的妇人说道。

小丫头名叫张巧巧,十五六岁的样子,身材修长。她一身紫蓝色的长裙素衣,内配月白色的襦裙襟杉,长长雪白的脖颈细腻如脂,清纯中给人一种夺人眼球的小性感。她那亭亭玉立的身段描绘的犹如一幅绝美的画卷,充满了东方神韵,俗话说的好“秀色可餐!”

张巧巧还想说什么,微胖妇人接着道:“巧巧若是想嫁人!三婶倒是可以给你寻一个好人家!”

张巧巧顿时小脸上一抹晕红,羞涩的转身离去。

接近中午,烈日当空。萧鸣的眼前终于出现了一座高大的城池,城门口上方三个大字“清河县”。

来往的人群熙熙攘攘,不时还有三五结队的难民出城返乡。

“看来这里的县令还是很有一套!”萧鸣内心默念着。

来到城内,街道中人口密集起来,到处都是叫卖声,似乎没有受到灾情的影响。

萧鸣找到一处不大的摊位,将那只五六斤重的野兔摆开来。

等了不到半个时辰,一个穿着大气的富家翁以六十个铜板的价格将野兔买走。

要知道,一贯钱是一千个铜板,也就是一两银子。在章国铜板还是很值钱的,一个铜板就可以买一个肉包子。六十个铜板可以买七八斤谷子。

萧鸣正满是欣喜,可旁边的一个猎户却说道:“小兄弟!你卖亏了!”

“嗯!......”萧鸣看向那个猎户,约三十的年纪,浓眉大眼,虎背熊腰,显得孔武有力,一看就是个地道的憨厚之人。

“兄台!何故有此一说?”萧鸣一礼道。

“你那只肥兔少说也有六斤重,要是我,至少也能卖到九十个铜板!”

“啊!是吗?”萧鸣立即拉下脸来:“我去!被坑了!......”

“若小兄弟下次再来,可先找我!”猎户说道。

“那就多谢兄台了!......敢问兄台贵姓?”萧鸣施了一礼。

“哎!我是一个粗人,小兄弟不用那么多礼数,自然一些才好!我叫彭虎,村里人都叫我虎子,住在小房村,往西走十多里地就到了。”

“虎哥!在下萧鸣,是南村的!”

“噢!是南村啊!离我那不远,我们都在一个大山打猎呢!不过,刚刚并不是我不肯帮兄弟,刚刚那个人听说是郡守大人表亲的人,我一个平民百姓也吃罪不起呀!况且到处洪荒,流民四起呀!”

“多谢虎哥告知!”

“哎!兄弟呀!我见你面如冠玉,很是清秀,且谈吐文雅,不像我们这些粗人。你怎么也上后山打猎呢!”

“实不相瞒!家庭窘迫,也是被逼无奈呀!......”萧鸣道。

“是啊!生逢乱世,也由不得你我这些布衣啊!......”

“虎哥!你这个朋友,我交了!此刻正好是饭点,不如一起吃个便饭!”

“看你一身文气,但也很是好爽!走!喝酒去!......”彭虎说着,把仅剩的两只山鸡装入口袋。

两人来到一间酒楼,彭虎好爽地叫了一坛好酒,要了三斤牛肉,一碟花生米。两人浅浅而谈,大碗的喝酒。

酒过三巡,期间,彭虎也吐露着心声。原来,他单身一个,家中老母早亡,父亲和两个兄弟早年被朝廷征召死在了战场上,而他则幸运的在战场上活了下来,这次是因为洪灾,朝廷才放他回家,妻子和女儿也因洪水而遭劫难。

“兄弟呀!来!再喝!......”

“虎哥!干!......”

各自心声的吐露让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

酒桌上欢声笑语,相谈甚欢。

“哈哈!......虎哥还有这种嗜好?是在军中撂下的毛病吧!”

“兄弟所言不虚!连年征战,饷银也被上级克扣!偶尔赌两把也在所难免!不过,现在戒了!不说了!不说了!”

“来!喝酒!......”

“喝!......”

“兄弟呀!你一身文气,不如哥哥待会带你去见识见识!......”

“好!......”萧鸣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内心也是对这个世界充满着好奇。

饭后,萧鸣争抢着结账。结果,彭虎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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