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置信的问道:“你承认了?”

苏父说道:“我做过的事情,为何不认。对了,帮王爷补充一点,我不仅打了前礼部尚书之子,还把前大理寺少卿的儿子也揍了一顿。”

重明王质问道:“你胡说些什么,大理寺卿哪有儿子。”

苏父有些惊讶的看着重明王,“王爷竟然不知道他还有个儿子的事情?草民以为王爷作为大理寺少卿的姐夫,一直都知晓其在别院养外室的事情。”

重明王简直愤怒啊0你莫要在这里信口开河。”

苏父说道:“那女子现如今还在桂花巷正里街住着,王爷若不信,大可派人去查。”

重明王当真愤怒至极,要知道大理寺少卿的婚事可是他一举促成的,若是让少卿夫人知晓,那他以后不得被闹个天翻地覆。

要知道少卿夫人可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上人,若真有人在她眼皮底下,还身下一个男孩,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重明王立马招来小厮前去查看。但好在没忘记正事,“你说的是就是是事实,也改变不了你仗势欺人。”

苏父说道:“王爷何必那么着急就给我下了定论?我想诸位必对我出手教训那两人的原因感兴趣吧!毕竟当年可是传出我好男风之谣言。”

八卦,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是人的最爱。

白付桢这边说道:“自然是要听一听事情的经过,大家也好明辨是非。毕竟眼拙一次不可怕,若是再二再三,怕是也是群乌合之众。”

苏父和白付桢的一唱一和,直接就把众人再一次拉在火上炙烤。

倒是这时,江老开口道:“子伯,你尽管开口说来,是非曲直,自有分断。老夫相信,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之人大有人在。”

苏父朝着江老处拱手说道:“多谢江老教诲。既然如此,那我就长话短说了。”

“我之所以出手教训他们,全是因为他们将百姓家中颜色好的男童抢夺于万花楼来以供他们享乐。最可恶的是这二人占着自己的身份,对那些玩腻的孩童,斩去他们的四肢,放于罐中做成人彘。”

听到这里众人的脸色直接惨白,有些承受力弱的书生,已经跑到墙角,呕吐不止。

苏父淡淡看着,继续说道:“我之所以会知晓,是因为前往庄子的时候正好碰到向官府报案的百姓,他们在被杖责二十后,就被官府衙役驱赶出京。”

“之后我便派人前去查看,没想到竟然被这两位大人阻挠。就算罪证清楚,那两位大人依然要保自己的儿子,甚至打算将受害者的家人全部赶尽杀绝。如此禽兽,我为何打不得。”

“不仅如此,我还要借苏大将军的势,将这些恶人革职查办,为亡者讨回公道。若是不信我所言者,自然可以去查看一番,看看我说的是否为真。”

苏父顿了顿,“至于我好男风之言,我办了谁的人,自是他们传出来的。不过我也无需多言,最起码世人的目光全在我的身上,可以少关注那些可怜人,让他们能继续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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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此诗为李白的《嘲鲁儒》,原句为“鲁叟谈五经,白发死章句。问以经济策,茫如坠烟雾。足著远游履,首戴方山巾。缓步从直道,未行先起尘。秦家丞相府,不重褒衣人。君非叔孙通,与我本殊伦。时事且未达,归耕汶水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