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摘星越说越委屈,眼睛红了,声音哽咽,“这?什么破玉牌,我不管,我就要砸了它。”

说着,她就开始在卧室找起来,有什么能砸的东西。

看到还插在电源上的吹风机,她立马抓起来,把玉牌放在床头柜上,二话不说就要砸下去。

两只眼睛红红的,完是不把越公主放出来不罢休的模样。

“真?是呆子。”伴随着越公主无奈的声音,她从玉牌中显现出身形,轻点了一下沈摘星的额头。

沈摘星愣了一下,然后把吹风机一扔,抱住她哇的哭了出来。

“老?婆,你别不要我啊!我好不容易才脱单的,不能单回去啊!”

“是你把我择偶标准拉高的,你要对我负责,不能让我孤独终老?啊!”

“呜呜呜老?婆,我是真的喜欢你啊……”

她哭得涕泗横流,毫无形象。

“哭包。”

越公主侧过头,亲吻她的脸颊。

然后,就被哭得稀里哗啦的人堵住了嘴。

又亲了个空的沈摘星趴在床上捶床,越捶越委屈。

“你才是骗子,你根本不爱我,你都不让我亲亲!你就是骗我感?情?,说什么一生一世?,你就是想骗婚,想骗我把你从公主坟里带出来,你对我根本没有感?情?,呜呜呜我好惨啊……”

“别哭了。”越公主头疼,她躲到玉牌里,下决心不理她,“我要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呜呜呜残忍的女人……”

“我就知到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呜呜呜……zzz……”

察觉到外面没了动静,越公主才从玉牌上显出身形。

见趴着睡在床上,脸上还挂满泪水的小妻子,她摇摇头,先去卫生间拧了毛巾,把她的脸和脚都擦干净,又将人抱起来,塞进?被子里,最?后看着她红扑扑的像个苹果的脸颊,抿着唇,犹豫须臾。

“晚安。”她在沈摘星的额头,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关掉灯,钻进玉牌。

沈摘星的一番心意,并非瞎折腾,这?块玉牌对她的好处的确不浅。

除却滋润鬼身以外,最?重要的是,寄身于玉牌当中时,她曾经忍受了千年的四分五裂之痛,能够得?到片刻的缓解,所

24、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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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什么她第一次钻进玉牌之后,许久才回应沈摘星。

撒谎说她被玉牌困住,完是对人心的试探。

哪怕和沈摘星一天十二个时辰待在一起,她也从不敢轻易地信任一个人。

前世?二十余年,活在深宫当中,她实在是见识过太多能够二十四小时不卸下伪装的脸。

沈摘星的表现叫她哭笑不得?的同?时,又隐隐欢喜。

她这一次,似乎没有选错人。

床上,本应熟睡的少女抬手,摸着被亲过的额头,勾起嘴唇。

……

赵家,还是那间茶室。

“我听说,沈摘星回来了?”

问话的同?时,紫砂壶被拎起来,不疾不徐地将茶水淋在茶宠上面。

袅袅云雾升起,营造出一派仙家气象。

雾气当中,鹤发童颜的老?人,神态安稳祥和,像极了画册当中的老?神仙。

“是、是。”坐在对面的中年男人,显然没有老?人那么好的气度。

他太紧张了,以至于额头一个劲儿的冒着冷汗。

本来就中年发福的身材,看上去越发的油腻不堪。

如果?说沈旭东还能被叫做大叔,他就只剩下叔了。

“是付家的那个付雪晴把人带回来的,之前一直藏在医院里,我们的人没注意到。”

“家主,需不需要派人把她给——”绿豆眼中闪过阴狠,男人比了个割喉的姿势。

“你啊,就是太坐不住,太着急,太莽撞,叫我怎么放心将赵家交到你的手里。”

老?人脸上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失望,“公主坟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弄清楚了吗?这?丫头身上有没有藏着什么秘密你弄清楚了吗?公主坟里的越公主到底去了哪里你弄清楚了吗?”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砸下来,砸的男人直不起腰,头低得?几乎将下巴戳进自己胸口的肥肉里。

“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老?一套的法子现在已经行不通了……”

“你年纪比我轻,思想怎么还如此腐朽呢?”

“你们几个人里面,也就只有晟儿最叫我放心,可惜就是太年轻了些,还需要多历练历练。”

“家主您说得?对,”男人眼里愤恨,说出来的话却是愧疚的语气,“是儿子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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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让您失望了,还好有您时时刻刻指点,儿子才没犯下什么大错来。晟儿如今年纪小,但他得?了您的真?传,将来必然是赵家最优秀的继承人,儿子一定会?做好手上的事,争取到晟儿能接班的时候,能够过渡给他一个没有大纰漏的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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