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寒挥出的一拳勘堪停在宋意舒的脑门前。

宋意舒能感觉到他现在暴躁的像是一头猛兽,她闭上眼睛,“顾亦寒,我和沈其朗之间什么也没有,他喜欢乔蓝心,而我......”喜欢你。

宋意舒没有说出口,而是转了话题,“要是你不信我们的话,要打就打我吧。”

然后她听到了脚步声渐行渐远,她睁开眼,看到脸色古怪的陈卓,朝她递了一套衣服。

“少爷让你穿上衣服出来。”

她连连点头,拿起衣服,在被子里穿好。

她看向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沈其朗,“你怎么样?”

沈其朗抹了一把嘴角,“死不了,你真的要跟他回去吗?”他看向门口,目光严肃,“他可能不会相信你。”

宋意舒点头,“我知道,但是现在我最起码是他的妻子。”

她说完,起身下床,也没有穿鞋子,跟在陈卓身后向外走去。

深冬的天总是冷的刺骨,她的脚踩在结了冰的地上,却丝毫不觉得冷,她一步步向顾亦寒的车子走去,上了车。

刚一上车,车子就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宋意舒看得心惊胆战,顾亦寒生气的时候就爱飙车。

但是这一次她没有敢开口阻止他,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开口,他恨不得和自己同归于尽。

顾亦寒......宋意舒看着顾亦寒俊毅的侧脸,目光复杂。

她不知道怎么又着了别人的道,可是顾亦寒,她能理解顾亦寒的怒气,最起码在今天这件事上,他是无辜的。

她仰头,靠在椅背上,用手挡住了眼睛,无声落泪。

回了家,顾亦寒没有理她,她自己识趣地下了车。

她跟在顾亦寒身后,顾亦寒径直去了浴室,扭头看他,目光冰冷,“进来。”

宋意舒明白,他这是嫌她脏,她无言,也毫不避讳,当着顾亦寒的面就开始脱衣服。

顾亦寒的脸色倏地一变,上前一步,捏住了她的脖子,“这就是你说的什么也没有做?”

宋意舒顺着他手指的地方去看,痕迹很明显。

怎么会这样?

沈其朗是不会碰她的,可是他们两个都是不清醒的。

难道......

一个可怕的念头涌入了宋意舒的脑海,难道她和沈其朗已经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做了什么吗?

身上的红痕恐怖又杂乱,看上去当时的战况就很激烈野蛮。

宋意舒在这一刻溃不成军,她以为五年前那一次已经够了,可她现在又一次遭受这样的事情。

她闭目,费力的喘息着,掰顾亦寒的手也松开,放弃挣扎,“你杀了我吧。”

杀了我,保全你的尊严,也保全我的尊严。

无论之前怎样都一直否认,现在这幅姿态是默认了吗?

顾亦寒的手倏地收紧,只要杀了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一切就都结束了。

可是在最后关头,他还是没有下得了手。

他恨她。

他松手,狠狠咬上宋意舒的脖颈,将她推倒在身后的墙上,没有任何前奏,猛烈粗鲁。

双重的疼痛让宋意舒痛呼,条件反射地去反抗,顾亦寒按住她的手,让她再无一点抵抗的余地。

口间血腥味弥漫,他放开了宋意舒的脖子,唇上沾着宋意舒的血,他妖冶如同鬼魅,语气森森,“既然你喜欢和男人玩,那我今天就让你玩个够。”

说完,他打开喷头,任由水流冲刷在她的身上,然后不顾她的挣扎,为所欲为。

宋意舒觉得自己应该是快要死了,全身像是被车轮碾压过一般的痛。

但如果,她这样死了也好。

可顾亦寒不让,他捏着她的下巴,“伤害阿雪,跟人苟合,你以为我会让你轻易死去吗?”

不知过了多久,顾亦寒终于放过她,将她扔在床上。

“痛。”宋意舒蜷缩成一团,呼痛,声音已经成为微小的颤音。

刚刚流了很多血,可以想象到她会有多痛。

可顾亦寒不为所动,只是阴冷地笑笑。

“我之前弄伤你的身体,还很愧疚,哪怕你一直在骗我,可原来连你自己都不珍惜它,你又何必喊痛?”顾亦寒说完,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是衣冠楚楚的模样。

“宋意舒,以后我会让你体会到什么是生不如死。”

他说完,大步离开,关上的门遮挡了这间房的最后一缕光,宋意舒陷入黑暗里。

“顾亦寒......”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接下来的一天里,她躺在床上,浑身疼痛,没有饭,没有水,直到晚上房门忽地被打开。

她升起希望,“顾亦寒......”

“太太。”恭敬且心疼的声音,是张妈。

宋意舒的喉咙干痛,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但她的眼泪那一瞬间就如雨水一样,怎么止都止不住。

她张着嘴想说什么,张妈却流着泪摇着头,“太太,不要说话,省点力气。”

好好的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好肉了。

张妈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人剜了一块,疼的血流不止。

她倒了水去喂宋意舒喝,这才发现她温度高的惊人,是发烧了,她又拿了退烧药来,和着水给她喂下,又拿了毛巾打湿给她擦洗身子。

“太太这是怎么了,少爷怎么会下这么狠的手?”张妈泣不成声,连手都抖如筛糠。

宋意舒喝了水,嗓子好受了一点,她苦涩地笑,“做了他不可能饶恕的事情。”

当看到自己身上那些痕迹的时候,别说顾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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