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相似的脸庞。她的外祖母,并不想见她。

见一次,便难受一次,见一次,更是哭得死去活来的一次。

以前还总是念叨着想见外祖的明珠,再也没有念叨了。

成日里便待在自己居住的偏远里,足不出户,成日里寡言少语的,看着倒不像一个五岁的姑娘,反而像是几十岁的老太太一般。

“姑娘,今个儿您生辰,要不要出去走走?”如今已经是三月里,虽然春光正好,却也还带着雪融之后的点点苦寒。

可外面在怎么寒冷,多穿两件衣裳,带上手炉也是无虞的。

哪像这屋子里,明明烧着火盆,却依旧凉沁沁的。

“乳母,算了,我是一个不祥之人,便不出去碍别人的眼了。”明珠轻摇了一下头,便又低垂眼睑开始描绘绣样去了。

“胡说,哪个不长眼的丫头在您耳根子便乱嚼舌根了,什么不祥之人,那都是无稽之谈。”怀柔心中一颤。

这些日子里,府上时不时的流传着明珠是不祥之人的说辞,说明珠命中带煞,出生不久便克死了双亲,随后来了府上又累了老夫人常常卧病不起。

命中带煞,天生孤苦,与之亲近之人都不得善终。

这些流言就像长了翅膀的苍蝇,不过才短短几日,便传得满府皆是。

可一番查问下来,竟没有人知道究竟是谁先说出来的。

也正是因为这些流言蜚语,让本就胆怯的明珠愈加的怯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