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张涛是目送赵明和余苹的车出去的,低头哭笑,你们出去吃香的喝辣的,我还要卖苦力,没天理啊!

&ep;&ep;暗叹了一声后,张涛走出大门,大黑了,马路对面的猪蹄面可以整一大碗。

&ep;&ep;这些猪蹄都是提前腌制的,面汤是高汤,蒸熟的猪蹄有了水份,啃一口,糯糯软软的,有些粘牙,却也有了嚼劲,多吃两口,唇齿留香,吃得津津有味。

&ep;&ep;这么一碗面也才八块,算起来,在汉市也算高消费,不过生意却是真的好。

&ep;&ep;张涛吃完面,把面汤都喝干净了,一点没浪费。

&ep;&ep;给了钱,刚出面馆,一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挡在了张涛的面前。

&ep;&ep;有人从车上跳了下来,“你晓得我是哪个不?”

&ep;&ep;张涛摇了摇头!

&ep;&ep;于是,那人掏了一把一尺多的刀出来,在张涛的面前晃动着刀片子,说,“上车,不上车的话,老子在这里就把你砍翻。”

&ep;&ep;张涛点点头,坐上了面包车。

&ep;&ep;一左一右,马上就有人把张涛给夹在了中间。

&ep;&ep;顺手就是一记大耳光抽在张涛的脸上,啪地一声,“知不知道我是谁?”

&ep;&ep;张涛的脸皮子火辣辣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ep;&ep;“我叫胡豆,你可以喊我豆哥!”

&ep;&ep;啪!

&ep;&ep;另外一边又是一耳光抽在张涛的脸上,“我叫幺鸡,你可以喊我鸡哥!”

&ep;&ep;于是这两个人就左一耳光,右一耳光地在张涛的脸上抽个没完没了。

&ep;&ep;张涛哼都没哼一声,于是费幺鸡和胡豆还挺吃惊的。

&ep;&ep;“小伙子骨头硬?”

&ep;&ep;“硬?有多硬?老子等一下就要看看他的骨头有多硬!”

&ep;&ep;张涛似乎如同求饶般地说,“我好像没有惹你们?”

&ep;&ep;胡豆说,“没惹?你说没惹就没惹?你现在看我了,我觉得不舒服,我收拾你,有意见不?”

&ep;&ep;顺手又是巴掌。

&ep;&ep;另一边的幺鸡大笑,“你呼吸了老子应该呼吸的空气,就等于是抢了老子的东西,收拾你可以不?”

&ep;&ep;啪!

&ep;&ep;又是一巴掌。

&ep;&ep;十几分钟后,没有什么灯光了,除了车头灯照亮了不远的前路,四周一水儿的黑。

&ep;&ep;终于,车开到了地方。

&ep;&ep;这里看上去应该是个废弃了的砖窑厂,有砖窑,有破旧的办公室。

&ep;&ep;一根没有包裹的电线吊在外面连接着一个黑色的灯头,上了一个百十瓦的灯泡,让这一片看起来很亮。

&ep;&ep;地面上全是些断掉的红砖。

&ep;&ep;有人架起了一堆火,上面架了几支兔子,孜然粉的香味也许能飘到十里外。

&ep;&ep;有人在烤兔子,扭着看了一眼被从车上扔上来的张涛,冷笑道:“就是他?”

&ep;&ep;胡豆和幺鸡猛点头,“就是他,老大交待了,脚打断。”

&ep;&ep;这个时候,司机下来了。

&ep;&ep;连同烤兔子的一共五个人。

&ep;&ep;张涛看了看旁边那张方桌,两端一边摆了一瓶啤酒,都开着,还有两个杯子,这一看,应该就是有两个人才对,也就是说还有人躲着没出来。

&ep;&ep;破旧的办公室里还有灯,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张涛站得直直的喊,“余宏敏,你不敢出来?”

&ep;&ep;听到张涛这话,胡豆再次把刀抽了出来,“哎呀,我曰尼玛嘴是很硬啊,老子先给你放点血。”

&ep;&ep;张涛再喊,“余宏敏,你把我找过来,自己不敢露脸?你不是汉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我看是藏头露尾才对,出不出来,不出来我就走了!”

&ep;&ep;“走?尼玛的批,我看你今天有能往哪里走!”

&ep;&ep;话音刚落,张涛的后路就被堵死了。

&ep;&ep;胡豆手里的砍刀一看就是见过血的,幺鸡拿了一把火药枪,不知道扣不扣得响。

&ep;&ep;烤兔子的手抄了一把片肉的小刀子,这是用来剐皮的小刀子,挑筋剥皮放血都可以用它。

&ep;&ep;司机就要简单一点,提了一根钢管,然后对张涛形成了包围圈。

&ep;&ep;就在这时,破旧办公室的门打开了。

&ep;&ep;余宏敏从里面叼着烟走了出来,手里抓了一条蛇,手腕粗细,高高地昂起头,余宏敏端着蛇身一步步地走到了张涛的面前。

&ep;&ep;“你想见我?那老子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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