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赵永远回家的时候淋的跟只落汤鸡一样。

&ep;&ep;一连打了三四个喷涕,赶紧洗了个热水澡,煮了一碗姜汤。

&ep;&ep;在厨房里,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后面的人正在挖铁轨下面的石头,刚才他也是他们其中一员,被林澈死拉硬拽地弄了回来,说他年纪大了也就不要再参加这种事情,到时候再受个伤什么的,没办法给赵明交待。

&ep;&ep;“你说这个老天爷是怎么了?突然下这么大的雨,听说哪吒庙都垮了……”

&ep;&ep;赵永远刚刚看了医生,已经好多天都没有跟他说过话的,王素芳突然说道:“报应!你晓不晓得,这些都是报应。”

&ep;&ep;“哪个的报应?”

&ep;&ep;张远端着姜汤往茶几上一放,扭头看着房间里正在跟大师沟通的王素芳,没好气的说,“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谁的报应啊?”

&ep;&ep;王素芳连眼睛都没睁一下,冷笑道:“那个短命的害死了他舅舅,当初这么没天理的事情,老天爷要惩罚他很正常,叫子孙要被天罚,老天爷要收他。”

&ep;&ep;“我看尼玛的是疯了!”

&ep;&ep;赵永远终于忍不下去了,指着不睁眼睛的王素芳大骂,“跟老子胡说八道,老子就把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你撕求了,你练,你练尼玛勒批你练!”

&ep;&ep;王三好该死,赵永远就差没有鼓掌了。

&ep;&ep;这个不分青红皂白的王素芳,一心袒护他的弟弟,居然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管不顾了,说出这么丧心疯狂的话来也是让赵永远吓了大跳,这个婆娘简直太不可理喻了。

&ep;&ep;没想到王素芳缓缓的睁开眼睛还笑了起来,“你们这些干了不要脸的事的东西,都不会有好下场啊,你就算把它们都撕了,大师也在我心里,你以为撕了就有用?”

&ep;&ep;赵永远看到王淑芳那个样子,记得心跳都加速了,狠狠的喝了一口姜汤,烫得舌头都伸了出来,气得往沙发一倒,满脑子想的都是儿子,千万不要出事才好。

&ep;&ep;像赵永远这样都要遭报应的话,那这个世界上估计就没几个人能活着了。至少现在,赵明还是非常健康的。

&ep;&ep;瓢泼大雨之下,赵明也有幸有人替他撑伞了。

&ep;&ep;只不过看到侯文德把身边的人不耐烦的推开了之后,赵明也不好意思在雨伞下呆得太久,将自己身上的雨衣脱了下来,套在了候恩德的身上,然后接过伞自己撑着。

&ep;&ep;“你这个小子,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也不来看看我跟你江阿姨!”

&ep;&ep;赵明只是笑笑,不说话。

&ep;&ep;候恩德扭头看了赵明一眼,“怎么?还生我的气呢?”

&ep;&ep;“我怎么能生你的气?你做了什么让我值得生气的?”

&ep;&ep;洪文德摆了摆手,让身后的人站得远远的,这才哭笑不得的对赵明说道:“你这小子的脑子里面也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这天底下似乎就没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你一样,杨科偷偷的给我来过电话,说你都知道了,并不是他告诉你的,而是你一早就猜到的。怎么,你对我们的意见是不是很大?”

&ep;&ep;赵明叹了一声,“你们要对谁自己去就行了,何必搞得跟过去的特务一样?”

&ep;&ep;“斗争,就是这么残酷,充满了尔虞我诈,我们没得选,杨科也没得选。”

&ep;&ep;赵明摇摇头,“不,他有得选,这事情本来就该是我去做的?”

&ep;&ep;“你可以,可是杨科他不愿意让你去,毕竟还是他了解那个人一些。”

&ep;&ep;赵明实在是不想再谈这件事情了,看着湍急的河水,双瞳一放的时候,那些开裂的水泥壳子顺着水流就冲的不见了,一连二三十米的壳子都被冲走了。

&ep;&ep;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ep;&ep;赵明感觉到脚下已经开始震动了起来。

&ep;&ep;上面能看到的东西和文德怎么看不到呢?他今天在河堤上已经来来回回的转了一上午,“上一次我加固河堤的时候还是八年前,我的上一任拍着胸口说,再大洪水,涪江的河堤都能撑得住。”

&ep;&ep;“你让他回来,拿他的身体来堵洪水。”赵明气得咬牙切齿地说道。

&ep;&ep;候恩德哭笑不得的说,“人家现在在坐牢呢,三餐定时,还能出去放风,可比我们在外面淋雨好多了。”

&ep;&ep;这个时候侯恩德身后的人赶紧过来了,“让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太危险了,随时都有溃堤的可能。”

&ep;&ep;候恩德摇头叹了一口气,“最怕这种天灾了,一到这个时候,就得拿人命去填啊!通知五一零部队集合,时刻准备堵漏!”

&ep;&ep;“是!”

&ep;&ep;有人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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