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权力这东西的魅力就在于支配的快感。

&ep;&ep;而且权力越大,快感就越足。

&ep;&ep;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的海清原要实打实地撼卫自己的权力,而不是原地踏步地混吃等死。

&ep;&ep;赵明在听到他的表态时,终于露出了满足的笑容。赵明在想,这也许就是制衡的必要性。

&ep;&ep;不是为了制衡而制衡,而是实打实地让这些尸位素餐的人切实地感受到压力与竞争,他们才会动起来。

&ep;&ep;赵明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老海,你现在去找柏光禄,有一分计划书的事情你跟他商量着做,在旁边给她提这些,看看他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你帮他盯着点,争取拿出一份拥有高说服力的计划来!”

&ep;&ep;海清原激动地点了点头道:“是,矿长,我这就去。”

&ep;&ep;赵明本来想进办公室,扭头看了看陆志高的房间,跟着就走了进去。

&ep;&ep;“那张报纸都翻破了,还在翻!”

&ep;&ep;陆志高把报纸往桌子上一人指了指上面的日期大叫,“今天的,今天的,你少在那里高深莫测,你以为我还会拿一张过期的报纸装无所是事啊?”

&ep;&ep;赵明打了个哈哈,突然严肃的说道:“谢谢你,书记。”

&ep;&ep;“说什么谢谢?哪根筋不对了?”

&ep;&ep;“我是说老海!”

&ep;&ep;听到赵明的话时,陆志高叹了一声,“海清原是有本事有能耐的,人年纪大了一心求稳,他的终极目标就是个副处,现在好不容易提了上来,无非就是求稳,想躺在功劳簿上睡大觉。这种人你拿鞭子抽他,他不走,拖他,他倒着跑。你得给他挂根胡萝卜在头上,他不就乖乖的走了吗?”

&ep;&ep;“老海一个本事人,你居然说它是驴!”

&ep;&ep;陆志高嘿嘿一笑,“谁不是驴呢?”

&ep;&ep;陆志高看赵明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头驴,让赵明哭笑不得。

&ep;&ep;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懂的人自然都懂,不懂的人说得再多,也是白说。

&ep;&ep;论驭人,赵明和陆志高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不过驭人这种事根本就不是一个二十六岁的年轻人该考虑的。

&ep;&ep;赵明在陆志高的面前还是没心没肺的笑。

&ep;&ep;可是陆志高却不敢再把他当成那个有点成绩会不好意思的年轻人。

&ep;&ep;上次就是上了赵是腼腆笑容的恶当,才会想着他会对熊爱国手下留情。

&ep;&ep;天真的陆志高以为凭自己这点本事就可以把赵明的油滑给榨干,人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吓得他陆志高整宿整宿的睡不好觉,真接打消了那些不自量力的念头。

&ep;&ep;书记的办公室到现在也没有开过,仿佛他割的不是痔疮,而是一颗恶性的瘤子,再也回不来了一样。

&ep;&ep;陆志高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可是他一个战壕里打拼多年的老伙计。

&ep;&ep;陆志高不忍再看同样的悲剧再发生,“我还有这一年时间,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东矿成为一块铁板,让你可以大展拳脚。不过你的目标在哪里,闲下来的时候,摸着自己的心问问自己,看看能不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如果问心无愧,就继续往前走,如果发现过不去心里那一关,停下来,好好总结,你这样的聪明人,最怕的就是走错路。”

&ep;&ep;赵明笑着说,“所以才需要书记时常警醒我,关键的时候给我泼一盆凉水,让我清醒清醒,千万不能得意忘形。”

&ep;&ep;陆志高点点头,“算你小子会说话,赵明,答应我,大家都是驴,就不要干卸磨杀驴的事情了,就算要干,也不要干得那么明显。”

&ep;&ep;对于陆志高这样的要求,赵明没有理由不答应,避开这个沉重的话题,赵是打算说一点开心的事情,比如说,新房子。

&ep;&ep;“我从南方局离开的时候,跟詹书记提了一下我们东矿的住房的难处,房子老了,也小了,看看渝州起的高楼大厦,我们东矿人也该有一套这样的房子,老工人改善居住环境,青工安身立命。”

&ep;&ep;陆志高听得太阳穴突突地震动着,“退休了还有份有不?”

&ep;&ep;赵明都笑得快断气了,“书记,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又盼着退休了?”

&ep;&ep;陆志高没好气地白了赵明一眼,嚷道:“我可不管,辛苦了一辈子,儿女回一趟家,桌子都挤不下那么多的人,那帮没良心的东西居然跟我说明年春节在外头去吃,说是不用在家里头憋得难受。要是能有一套七十平方的房子,他再跟老子说这种狗屁话,老子把他们屎给捏出来。”

&ep;&ep;赵明笑着说,“为了不让你们家产生家庭矛盾,退休的不管是工人还是干部,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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