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呵?我这一转眼没盯着,章主席,怎么了这是,我的人是不是得罪章主席了?”

&ep;&ep;詹玉洁带着人把道具搬回了住的地方集中安置,一回来就看到章文化跟赵明大动干戈。

&ep;&ep;那还了得?

&ep;&ep;詹玉洁早就已经把赵明当成自己的侄女婿看待了,有人敢欺负他?那不是自讨没趣吗?

&ep;&ep;看到詹玉洁走过来的时候,章文化的脸虽然板着,不过态度上已经明显好了不少,不过依旧不让地说道:“玉洁啊,你们西川矿区的年轻人现在这么没规矩吗?平常的思想教育怕是没跟上吧,对待自己的同志打骂羞辱,当着我这个上级领导的面,鼻孔朝天,目中无人的样子,怕是杨皎月和杨文伟在我面前,也没这么大的谱吧?”

&ep;&ep;詹玉洁一口接过去,“章主席,要不怎么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呢?”

&ep;&ep;章文化刚觉得好受一点,仔细一回味,这话不像在骂赵明,倒像在骂自己?

&ep;&ep;醒过味的章文化顿时火冒三丈,手指来回在赵明和詹玉洁之间晃,气嘴唇紫脸白的,“无法无天,一群……一群土匪,我要去局长那里告你们。”

&ep;&ep;盛夏赶紧说,“章主席,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但没有帮上忙,反而害你们吵得更厉害了。”

&ep;&ep;章文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摆了摆手,“盛夏,你这个姑娘不错,心地也好,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放心吧,这笔账我一定会跟西川矿区算的,但是一定不会牵连到你。”

&ep;&ep;盛夏马上说,“这怎么行,我是西川矿区的一份子,如果章主席要责怪,就连我一起责怪吧。”

&ep;&ep;章文化早就被詹玉洁和赵明两逼得下不来台,重重地哼了一声,“你们等着,有你们求我的时候。”

&ep;&ep;说着章文化就带着人马上离开。

&ep;&ep;旁边别的矿区的人都在围观,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有人笑了起来,“听人说这次西川矿区准备得很全面,他们的团体舞蹈很有内容,搞不好要拿名次的。”

&ep;&ep;“算了吧,都是自己矿区的人,有几斤几两重,大家心里都有数。水平都差不多的情况下,看的不就是关系吗?刚才那个狗曰的把局工会的章主席都给得罪了,别说拿名次,不垫底就不错了。”

&ep;&ep;大家觉得很有道理,一般这种大型活动都会提前很长时间集结,给下属单位的工会及其带队领导都留下了一个非常充分的活动时间,让他们去找相关部门的相关人员活动活动。

&ep;&ep;像这样的庆典,谁拿第一,还不都是领导们一句话的事?

&ep;&ep;有人突然说,“就算西川矿区这次没有得罪章主席,第一也轮不到它,局机关工会自己的团舞才是这次最亮眼的一个节目。”

&ep;&ep;“真的?是因为他们是局机关才这么说的?”

&ep;&ep;“不是,你们知道吗,他们请了军区文工团的老师,而且当中应该还掺杂了文工团的舞蹈演员,人家可是专业的,你们说,他们不拿第一,谁拿第一?”

&ep;&ep;听到这话之后,众人一下子服气了,论实力,人家老师是军区文工团的,名家指导,论舞蹈演员,人家当中掺了专业的舞蹈演员,有难度的动作,比如什么小托举、大托举一出,保证让在场的观众看得目瞪口呆。

&ep;&ep;论关系,人家可是局机关工会,庆典都是局机关搞的,一帮子局机关的领导没道理不帮机关的,去帮下属单位,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ep;&ep;这事也让西川矿区的参演的职工们很是头疼。

&ep;&ep;收到这些消息后,态度都很是消沉。

&ep;&ep;大家聚在一起时,詹玉洁给赵明递了一瓶水,问,“你在我们矿区的时候,不是个挺和气的人吗?怎么这次上来培训这么……”

&ep;&ep;“狂?”

&ep;&ep;詹玉洁哈哈笑了起来,“对对对,就是狂。”

&ep;&ep;赵明笑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原本我对他们都客客气气的,可是他们就是要跟我过不去,在矿区的时候我可以忍,可是到了这里,我代表的就是矿区,如果我一忍再忍不反击,那别人就不是觉得我好欺负,而是觉得我们西川矿区好欺负了。”

&ep;&ep;詹玉洁哈哈一笑,“臭小子,这个理由倒是挺正当,没人敢挑你不是。不过话又说回来,今在把组委会的都得罪了,咱们这一趟的节目,怕是白准备了。”

&ep;&ep;听到这话,在场的姑娘们脸色不好看,恨死了,倒不是恨赵明得罪人,而是机关这帮家伙太官僚,动不动就公报私仇,太可恶了。

&ep;&ep;这时,盛夏走到詹玉洁的面前,一脸委屈地说,“詹主席,你千万不要怪赵明,有责任也是整个矿区的责任,赵明以前在学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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