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杨皎月走出大门,内监处的两个办事员还站在门口瑟瑟发抖。

&ep;&ep;洪庆元又是大书记了,冲杨皎月的背影喊道:“南方局建局三十五周年在即,赶紧把你们矿区的破事处理干净,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ep;&ep;杨皎月本来都已经走远了,结果又倒了回来,指着两上办事员道:“大书记,这两个人给我吧,正好回西川矿区去协助我们自查,我和杨书记即便是在西川矿区,也可以好好地交待问题。”

&ep;&ep;“不要,不要,大书记,我们在机关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ep;&ep;“是啊,大书记,杨矿长和杨书记已经把材料完全写清楚了,不必再为这件事过多的解释。”

&ep;&ep;洪庆元沉着脸,“皎月,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ep;&ep;“大书记!”

&ep;&ep;听到杨皎月冰冷的声音响起时,洪庆元背后直冒凉气,马上说道:“你们两个,收拾点洗漱的,马上去涪江出一趟差。”

&ep;&ep;妈呀,完蛋了!

&ep;&ep;这两人真没想到,报应来得如此的快。

&ep;&ep;扭头看着大书记,一脸求救的样子,可是大书记能说什么呢,杨皎月和杨伟文只不过是走个过场,至于多留这几天,洪庆元只是希望杨皎月最后能妥协将文雯嫁给他的儿子洪中。

&ep;&ep;这两个不识趣的东西居然跟陈平那个狗东西合起伙来奚落杨皎月,这不是找死吗?

&ep;&ep;洪庆中帮不了他们,以杨皎月的性子,这两个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ep;&ep;杨皎月看着怕得脸色惨白的办事员,笑道:“你们说世界上的事怎么就这么奇怪呢,前一刻我还是你们的阶下囚,转眼,你们就被我捏得死死的,回涪江还有五个多小时的路程,我有的时间考虑这个问题。不要怕,涪江是个热情好客的地方,保证你们去了就不想回来了。”

&ep;&ep;“杨矿长,对不起,这几天多有得罪……”

&ep;&ep;“矿长,你别走听我说啊……”

&ep;&ep;两人怕得要死,就差没有给杨皎月给跪着了。

&ep;&ep;不过就算他们肯跪,杨皎月也不会放过他们的。一想到马上就要前往涪江,这两个办事员的牙齿上下打架,就跟炒豆子似的,响个不停。

&ep;&ep;杨皎月最后的目光落在陈平的脸上,“陈主任,谢谢了!”

&ep;&ep;说着,杨皎月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来,扭头就走。

&ep;&ep;谢谢?为什么谢我?陈平满脸惨白,怎么会……怎么会让二杨给跑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ep;&ep;“滚到秦同那里去,好好反省!”

&ep;&ep;看到洪庆元那吃人的目光时,陈平吓得浑身一哆嗦,点点头赶紧去了思政部。

&ep;&ep;陈平的人还没到,洪庆元的电话就已经打到了思政部。

&ep;&ep;思政部部长(正处)秦同站得直直的,在电话里挨训,“是……是……书记,我会责令陈平好好反省,适时拿出处分意见,是,是我平时管理的问题,让他思想上开了小差,我检讨……”

&ep;&ep;秦同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放下电话那一刻,脑就黑了,挑眼瞪着陈平就骂,“你特么脑子里是不是有屎?”

&ep;&ep;这一路上,陈平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陈平被一句话骂得全身一颤,回过神来,嗓子眼发痒地说,“对不起,对不起,秦部长,我是真没有想到事情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ep;&ep;“你没想到?你特么不会先上报吗?拿着新闻稿就去了内监处,特能显摆是吧?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那个比样,就凭你还有资格奚落杨皎月,一脚踩死你都不知道你是哪路货色。”

&ep;&ep;洪庆元把所有的不快一股脑地全都发泄在了秦同的身上,他根本不可能处分杨皎月,扣着她的目的,秦同不得而知,做梦都没想到陈平这条蠢狗居然先去落井下石,这下子把大书记给惹毛了,受牵连的可是整个思政部。

&ep;&ep;“你觉得你很聪明?你觉得有这两篇新闻稿就可以让杨皎月和杨文伟全部都倒霉下课?”

&ep;&ep;秦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狠狠地说,“你特么的用这两篇新闻稿子不但没害了他们,反而把他们救了出去。”

&ep;&ep;“为什么,秦部长,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陈平眼眶一红,一把年纪了,居然给搞哭了。

&ep;&ep;秦同平常跟陈平的关系是非常不错的,看到他这个样子,语气也就没那么重了,“老陈,怎么在这种关键问题上犯糊涂?大书记把他们俩扣下来让他们认错了吗?说过要处分吗?说过要追责吗?你们这帮人看问题看得还是太浅,如果要撤要换要处分,春节期间就解决了,还用等到春节后?利用节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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