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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扬声,起伏声不绝如缕。听着众使臣的惊叹,白顾城第一次正眼看凉轻云,经过刚才的剑舞,少女明显有些气喘。

微红的脸颊上,一双眼睛回旋流转,神情不卑不亢,发丝柔顺,只着一根玉钗在脑后,对于凉轻云的理解,白顾城一直都停留在之前的'胆小怕事,胸无半点墨的草包'上。

他白顾城号称'赛诸葛'阅人无数,没想到竟看走了眼。

一场宴会,以二人的下台落下帷幕。

从揽月阁下来,凉轻云老远就看到司徒辰二人站在海棠树下等她,流云指了指二人站立的方向回头看她“公主?”

“嗯,你去帮我查查今天替父皇倒酒的那个宫女,不要露下马脚。”

打发走流云,凉轻云径直走过来,朝二人俯了俯身“五皇子深夜阻拦在此,是有什么事要跟本公主说吗?”

“我二人不过是站在这里看月亮,你怎知,就是在等你?”不等司徒辰出声,白顾城率先出口,眉眼轻佻。

“这海棠路是回公主府的必经之路,使臣大都安置在'中宫',本宫不认为,像五皇子这种腿脚不便的人也喜欢凑热闹,石子路可不好走。”

扫了一眼司徒辰身后的石子路,凉轻云视线径直落在司徒辰坐轮椅的腿上,神情淡漠。

“竟不知,公主也是记仇之人”司徒辰边说边让开挡住路口的轮椅,抬头迎上凉轻云的双眼,接过白顾城手上的墨笛递到凉轻云手上。

“顾城他生性不桀,还请公主见谅,这笛子,是我一位旧友所送,必要时,可用做武器,今日有幸看到失传的剑舞从新踏在公主脚下,作为谢礼,这笛子还请公主收下。”

说实话,对于白顾城故意逼迫自己跳剑舞一事凉轻云确实不悦,只是没想到司徒辰会以此为理由送自己东西。

伸手接过男人手上的墨笛,凉轻云的视线不自觉被上面的纹路吸引,不同于平时见过的墨笛,这笛子捏在手中有种异样的感觉。

触感很温和,拿在手中沉甸甸的,是上好的墨玉,笛身间画满了细长的花纹,仔细去看,才知道是北国的国花——睡火莲。

“这……?”

“本王送出去的东西从未有要回一说,公主权当是顾城的赔礼,本王还有事要做,就不耽误公主了。”

说完,白顾城推着司徒辰直接转身离开,站在原地,望着掌心温润的玉笛,凉轻云莫名的疑惑。

一直到走回使臣接待所,白顾城才停下推司徒辰的动作,那玉笛分明是司徒辰生母所留之物,他不明白司徒辰为什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随便送出去,神色有些不悦。

“辰,那笛子是慧妃留给你的遗物,你怎么能随便送人呢?”

送凉轻云东西,完全是出于偶然,司徒辰也没想到自己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凉轻云,只是那个时刻隐约就觉得,这把玉笛就该属于凉轻云。

阖目推着轮椅走进房间,白顾城顺手从后关上,司徒辰笑坐在桌前分别给二人各自倒了一杯茶,神色淡漠“凉轻云是自母妃去世后,唯一一个能将惊鸿与剑舞随意调换的人。”

“什么意思?”顿下喝茶的动作,白顾城有些不解“你的意思是……?”

“母妃逝前虽只是一名小小守夜宫女,但她的舞却是连那些自诩舞者的乐姬都比不上的,长袖剑舞,本就难以驾驭,更何况还是二者融合。”

“那辰你的意思是?”司徒辰一直在查询慧妃身前的身份,事实告诉他能让皇上只看一眼就临幸的宫女绝非一般。

“我查了那么久,凉轻云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能将双舞揉和跳出来的人”顿下喝茶的动作,司徒辰回头看向白顾城“既然北国那边查不出什么,不如反其道而寻,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一语惊醒梦中人,难怪之前司徒辰会莫名让自己激凉轻云当众献舞,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北国那边?还继续查吗?”

“查”杯内的热气萦绕面颊,司徒辰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站到窗边向外看,漆黑的夜幕下,繁星点点,月光撒在清凉的大地上,瞳孔中,他的思绪渐行飘远。

“既然三皇子手上握有生母的把柄,那生母的死,就必然与北国有脱不开的关系!”

夜,漆黑如墨,穿过密密麻麻的竹林,男人矫健的身影立在窗前,犹如鬼魅。

“公主”

清脆的女声从外传来,凉轻云握着笛子回头看向门口,片刻,流云推门进来,顺手关好门从袖口取出一片破布。

“公主,这是您让奴婢留意那个宫女时奴婢从路过的地方捡到的。”

丝织的粗布,是下等宫女普遍穿戴的,凉轻云接过来看了几遍,没看出什么异常“还有其他东西吗?”

“没有了,奴婢听从公主的意思在海棠园附近绕了一圈,除了今天晚上留意的那名宫女外,还有其他几名也穿同样花色的衣服,怕是不太好找。”

舞衣的事情已经过去几天了,还是查无所获,若不是办事人太过警惕,就是他们遗漏了什么。

“对了,上官玉婵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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